林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轻描淡写道：“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？”
女仙小姐轻叹道：“一路走来一路碾压，是不是让你觉得，自己永远都顺风顺水？”
林默哑然失笑：“自己选择的路，无论是一马平川，还是崎岖险恶，都要硬着头皮走下去。”
女仙小姐眸子里闪过一道锋芒，他说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？
忽然间，他竟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“我看错你了。”女仙小姐道。
林默那句话出口，便知道说漏了嘴。
一直以来，对方都觉得他是被硬生生逼到这条路上的。
而今看来，并非如此。
不过，也无所谓了！
“我也看错你了。”林默不咸不淡的道。
“我以为遇到我这个对手，你多少会有所收敛，结果你仍旧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！”
女仙小姐冷冷一笑：“自以为是的是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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