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栩在这边总共待了一周的时间才回缘城去了。
刚回到缘城，杨助理就给她来了电话。
姜栩刚将电话接通，里面就传来了杨助理恭敬的声音，“姜总。”
姜栩：“说。”
杨助理：“你之前让上线的软件已经完成测试，随时可以发布，只是，真的不需要做任何广告吗？”
姜栩：“不用。”
“不仅如此，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杨助理那边沉默了许久，最后还是应下了。
“还有其他事情吗？没事挂了。”姜栩刚回到缘城，坐了一路车，挺累的，打算休息一下。
杨助理闻言，立马开口，“没……”刚说完一个字，忽然想到什么，杨助理道了一句，“这个听歌软件，真的不用付费或者推出会员制吗？”
光靠流量，很难赚到钱吧？
不仅如此，估计连回本都困难。
姜栩：“不用。” 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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