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澜移开目光，顺便将书合上收了起来，“殿下乃储君，实在不该看这种……嗯，杂书。”
“往后，莫要再看，这书臣就替殿下先保管着。”
姜栩听了，瞧着宴澜问：“先保管？那会还我吗？何时还给我？”
宴澜侧头，微笑看着姜栩，“不还了。”
姜栩一听，不开心了，眸底染上几分控诉，瞧着宴澜，“宴将军不想念的话不念便是了，为何还要收走我的书？”
“这书不适合殿下看。”宴澜说着，慢条斯理地将书收了起来。
姜栩：“……”
沉默地盯着宴澜瞧了许久，忽然问了一句，“宴将军收走我的书，确定不是自己偷偷藏起来看的？”
宴澜身形顿了顿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他怎会看这种书？
姜栩不信，继续定定地看着宴澜，“是吗？”
“殿下若是不信，臣可以当着殿下的面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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